“你真是‘关心则乱’了。”
李半夏嘲笑,“高子华被下大狱,你让他私底下做的那些龌龊事,早就浮出了水面,他会不趁机咬出来拉你下水?你觉得徐瑛父母会不生气?徐瑛这些年为怀上孩子吃了多少苦头你应该心知肚明,你觉得她不会恨你?”
郑怀信摇头。
“嗯?还是你觉得,她应该像你外甥女一样是个恋爱脑,不管你做什么徐瑛都该无条件支持你爱护你,像……”
李半夏顿了下,想到什么,露出恍然的神色,“……像你外甥女拼死也要保下林解放那样保下你?”
她盯着郑怀信多看了两眼,嗤笑摇头。
“我先前还一直好奇,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大秘书,心眼、手段都不缺,大好的前途,怎么会宁愿知法犯法也要帮林解放?原来是惺惺相惜,觉得林解放跟你一样,都是踩着媳妇娘家往上爬的凤凰男!可惜,林解放有个恋爱脑的媳妇,你好像没有。”
郑怀信瞪着她,脑袋一阵眩晕。
他想到明明上班前还与他说笑亲热的徐瑛,下班回家后不但回了娘家,还不愿意见他,甚至第二天飞去了香港。
怕是,她那会儿就知道了什么。
再听到李半夏冷言冷语的讥讽,郑怀信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问李半夏,“是因为我帮林解放减了刑,你才搭上阿琴,他们来京城是不是你……”
李半夏摇头。
“我没那么大能耐,我甚至不知道你下过乡,又怎么会知道你在乡下做过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妇人,眼界有限,为的也不过是自保。”
这话,郑怀信不信,盯着她问,“那是谁?”
李半夏看着他,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郑怀信却咄咄追问,“我让人调查过,阿琴和石头下了火车直奔市政厅,根本没去过其他地方,他们是怎么那么精准的知道我在哪工作,直接找上门的?!”
“嗯,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