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拍了拍芬恩的肩膀,
“届时安科将会成为密教的毒床,梅尔身上不可察的毒疮!”
望着芬恩脚边满地万灵药残骸的船板,
巴德还记得梅尔初见时,
他在奴隶主手里就见识过这两让人印象深刻的老头,
那时候他们俩就不对付了。
至于为什么?
那是后来巴德通过其他人才知道了其中一二,
这俩老头,芬恩和昆丁曾经是年轻时相互扶持的挚友,但也因为某些原因两人生了龌龊。
但此刻,虽然刚才芬恩嘴上不饶人。
但他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巴德清清楚楚看到了芬恩老头苍老的双眼中,
充满和他同样的落寞与悲戚。
“照顾好自己!”巴德说完便离开了,他向着船舱走去,
在船舱口的时候挥了挥手,“我累了,我得休息一会,你们到了岸上再叫我吧!”
逼仄的船舱里弥漫着浓重的咸腥、湿木的霉味。
仅有一盏烛灯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昏黄的光线在随着船体摇晃,
将木床边上,巴德的影子扭曲地投在潮湿的舱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