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床边上,巴德的影子扭曲地投在潮湿的舱壁上,
此刻的船舱如同一个囚笼,而巴德是笼中不安的困兽。
他并没有真的躺下休息……
他只是坐在简陋的床板上,背靠着冰冷的舱壁。
他怀念着,怀念着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她毅然决然跟着他离开梅尔的那一天……
等等,那些美好又零碎的日子片段。
尽管指间早已空无一物,
但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血液流过缝隙的温度与最后的不舍,
朦胧间他还能看见她最后一刻的样子,
怀中她最后的笑以及最后抱歉的话语,
“不能再陪你一起去看海了,对不起,我的爱人……”
同一时间,埃舍尔在桌前看着巴德送来的加急信,他的眉头紧皱。
信中巴德还指出了这群人有几个头目是梅尔诋毁埃舍尔的通缉犯,
安科之乱应该也和当初那些造谣中伤他的人也有关……
他们都来自密教!
“密教……”埃舍尔思索着,密教他知道,
这群异教徒是法兰尼克人人喊打的野教,
他们信奉末日邪神,一个历史长河中从未听过的神灵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