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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刘小庆授课(第1页)

“明天就要拍皇贵太妃的戏了,嘉辉哥、小庆姐,快给我点拨点拨!”江雪珑把两串滋滋冒油的羊肉递过去,竹签上的孜然粒簌簌往下掉,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十分的恳切。

梁嘉辉接过串儿,啧一声笑:“我都还在摸索中学习呢。我只能告诉你,李翰翔导演对专业度要求比较高,如果你想现场改戏,千万别提你的主观感受,一定要基于历史人物原型理性探讨。”

江雪珑咬了块土豆,辣椒沫沾在嘴角:“什么意思啊,在你们的印象中,我就这么爱现场改戏吗?”她嘴上不服,眼里却认真思索起来,嚼完最后一块土豆,她郑重点头,“我记住了。”

“至于演技方面……”梁嘉辉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刘小庆,“你让小庆姐教你,她很厉害的,我看过她的剧本,上面全是批注,连哪句台词走几步路,抬手的高度都设计地清清楚楚,那不是死记硬背,是把人物的魂都参透了。跟小庆姐对戏,我都学到了很多。”

江雪珑侧头眼巴巴看向刘小庆。她是看过刘小庆很多作品的,印象最深的是95版《武则天》,从少女演到老年,年龄横跨60年。不论是少女的灵动机敏,还是中年的城府威仪,还是老年的孤独倦怠,都演得入木三分,而那年她43岁。这部剧的妆造惊为天人,还连带捧红了化妆师毛歌平。

刘小庆放下烤串签子,目光沉沉落在江雪珑脸上:“我没有看过阿珑演戏,不知道要从哪里教。不如你先告诉我,你觉得康慈皇贵太妃对咸丰、对恭亲王、对皇后、对懿贵妃,都是什么想法、什么态度?”

江雪珑已经看过自己的第一版剧本,刘小庆问出的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过,于是稳稳答道:“对恭亲王,是护犊子的疼,藏在每回他请安时那半盏特意温着的茶里;对咸丰,是养大于生的怨,怨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母子情分当枷锁;对皇后,是过来人看晚辈的淡,知道她步步谨慎,便懒得费神敲打;对懿贵妃,是看透了野心的冷,瞧着她上蹿下跳,像看戏台上演戏,嘴角总挂着半分不屑。”

刘小庆眉峰微挑,追问:“那她心里最疼的是什么?最恨的是什么?最想抓牢的,又是什么?”

江雪珑答得干脆:“最疼的是道光没有封她为后;最恨的是咸丰忌惮她亲儿子;最想抓牢的是太后的地位!”

“错了!”刘小庆伸手一拍桌面,结果拍了自己一手油,江雪珑连忙给她递纸,等着她给自己纠正。

“你这答案像块没腌透的酱肉,看着够味,咬开全是白的。历史上的博尔济吉特·静贵妃,她的爱恨从来裹着三层纱——一层是皇家体面,一层是宗法规矩,最后才轮到自己那点血肉情分,哪能像小姑娘似的,把恨字刻在眉头上?”

她顿了顿,声音沉下来:“先说「最疼的」——不是没当上皇后,是一辈子被宗法这把尺子量着,连母亲两个字都活得憋屈。道光临终给了她皇贵太妃的尊荣,却用祖制圈死了她的路:养了咸丰十年,终究是养母;生了恭亲王,偏不能母凭子贵。这疼,是对着铜镜梳发时,金簪子突然卡在发间的愣神,是听见宫人称「太妃」而不是「太后」时,鬓角碎发晃了晃的轻颤,不是嚎啕大哭的痛,是钝刀子割肉的麻。”

“再说「最恨的」——不是咸丰忌惮恭亲王,是她自己活成了儿子的软肋。咸丰给她太后的仪仗,却攥着名分不放,明着是尊荣,暗着是提醒恭亲王:你娘的体面握在我手里。她恨的是这份算计,恨自己明明是两个儿子的娘,却要在朝堂博弈里当枚棋子。临终前她硬讨封号,哪是争权力?是想告诉天下:我博尔济吉特氏,先是奕?的娘,再是咸丰的养母,不是谁手里的牌。这恨里裹着母亲的悲,不是后宫争风吃醋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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