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力道控制着没真破皮,但那感觉……又疼又麻又羞耻!
祁北屿瞬间炸毛,痛呼着就要弹起来:“鹿卿!你属狗的啊!”
鹿卿早有准备,按在他腰上的手稳稳地固定住他,不让他乱动。
他抬起头,看着祁北屿疼得龇牙咧嘴、泪眼汪汪控诉他的样子,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恶劣的满意。
他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自己刚才下口的地方,仿佛在回味,又像是在确认“标记”完成。
这个动作让祁北屿浑身一僵,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刚才的痛呼卡在喉咙里,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羞耻感爆炸!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无法言喻的开心泡泡咕嘟咕嘟冒了出来。
卿卿咬他!咬他腰!还舔了一下!
这分明是……是占有!是标记!卿卿真的很爱,嘿嘿!
是气急了也舍不得真伤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泄愤”和宣告所有权!
祁北屿心里的那点委屈和惊吓,瞬间被这股巨大的、扭曲的甜蜜冲得七零八落。
他扭过头,把爆红的脸重新埋回鹿卿颈窝,哼哼唧唧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点黏糊糊的得意:“哼……疼死了……变态……”
鹿卿看着他红透的耳根和那藏也藏不住的、微微翘起的嘴角,哪里还不知道这小疯子在偷着乐。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里那点余怒彻底被无奈取代。
抬手,不轻不重地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带着点训诫的意味:“歪心思!该!”
拍完,那只大手又落回那饱受蹂躏的臀上,继续认命地、力道适中地揉按着,帮助药膏吸收,缓解肿痛。
祁北屿窝在他怀里,感受着屁股上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耐心地揉按,虽然还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被珍视的熨帖。
他蹭了蹭鹿卿的颈窝,小声嘟囔:“不敢了……真不敢了……” 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依赖和安心。
闹腾了一晚上,两人都累了。
药揉得差不多,鹿卿感觉胸口有点莫名的发闷,像是被什么堵着,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