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揉得差不多,鹿卿感觉胸口有点莫名的发闷,像是被什么堵着,不太舒服。
他皱了皱眉,想着可能是刚才气狠了,加上衣服穿得有点紧。
他抱着哼哼唧唧喊疼的小家伙起身:“上楼,睡觉。”
祁北屿乖顺地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上楼梯。
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时,他自动自发地滚进靠里的位置,眼巴巴地看着鹿卿。
鹿卿脱掉那件让他觉得有点束缚的家居外套,只穿着里面柔软的棉质T恤。
胸口的闷堵感似乎散了些。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刚躺好,那个浑身药味、带着伤的小疯子就自动自发地拱了过来,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兽,精准地把自己嵌进他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胳膊,一条腿还不安分地搭在他腰上,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鹿卿低头,看着怀里人安静乖巧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鼻尖红红的,嘴唇微微嘟着。
白日里所有的嚣张、疯劲、小聪明都收了起来,只剩下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他收紧了手臂,将人更密实地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发顶。
算了,跟这个小疯子置什么气。他歪,他就给他掰正。
他疯,他就给他兜底。只要……他好好的。
祁北屿在熟悉的怀抱和令人安心的气息里,身上的疼痛似乎都远了。
他蹭了蹭鹿卿温热的胸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很快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梦里,好像没有榴莲,没有刷子,只有卿卿温柔地抱着他。
一个月很快过去,时间就像被按了快进键,在祁北屿养伤、撒娇、偶尔被鹿卿拎着耳朵训诫“不许再犯浑”的日子里,悄然滑过。
这一个月,中州乃至整个韶国的八卦头条,都被一条爆炸性的消息牢牢占据,热度持续不退,甚至引发全民热度,祁北屿被岳灵灵抱住的身影被人拍到,直接发满各大头条,还有祁北屿买房子给别人住,金屋藏娇的说法。
消息一出,举市哗然!社交媒体瞬间瘫痪!
【卧槽?!我眼花了?祁北屿?和别人抱一起了?】
【金屋藏娇?还住隔壁?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