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是她取的,这种小事他鲜少过问。
自从总是梦到前世的事情,他便很少踏入静玄居了,总在镇抚司里待着,王妃为此抱怨过不少。
近日无事,萧景渊打算在王府里多住几日,陪陪王妃。
吩咐下人点安神香后,便去了净室沐浴,待他察觉到这香有问题时,意识已然有些昏沉。
萧景渊双手攥紧了桶沿,胸膛起伏不定,粗重的呼吸撞在氤氲的水汽里,搅出细碎的白气。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眼睛便眯了起来,眸底翻涌着警惕与冷意,面色愠怒。
王府何时进了这等不干净的东西,敢把手脚伸到他这里来了?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女子温软如棉的嗓音,带着几分刻意放柔的缱绻,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巧巧地搭上他的肩背,缓缓摩挲着。
“世子,让我为您擦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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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沈霜宁歇在长乐宫的正殿,跟景瑜睡在一块儿。
是景瑜非要拉着她一起睡的。
这位公主为母亲守灵七日,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但还是跟沈霜宁说了些心里话,才不自觉间闭上眼睡了过去。
睡着时还依偎着沈霜宁,嘴里呢喃着什么,眼角含泪。
沈霜宁听得不大真切,只轻轻拍着她的肩,看她沉沉睡去。
白日里宸王那一脚真是糟了无妄之灾,不过宸王也是收了力的,否则那一脚往心窝踹轻易就能要了人命。
过后缓过来倒是没那么疼了,只是一天下来,确实累极了。
沈霜宁阖眸思索,宸王怎会在这个节点回京?
而且心情还十分不爽的样子。能让宸王不爽的,约莫也只有圣上了。
宣文帝重文轻武,始终忌惮着自己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