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温存时刻,之前每次做完也是这样,喜欢抱着她绕着一缕头发不放,鼻息会从头顶晕染到颈窝。
难得他今晚什么都不做,见她有了困意便熄灭灯光,人仍紧贴上来,黏在她耳边说,“记得吗,在江城每晚我都会这样抱你入睡。”
她困意顿时消散,转过来盯他,“陈誉凌!”
他有恃无恐,用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蹭她后背。
“我们也不光是一起抱着睡,我亲你时一开始还很抵触,后来你就习惯了,有时候我只要一靠近,你自己就会伸出舌头。”
“你够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病人神志不清,那会儿我就想和你做,可惜你一次没醒来过。”
他语气惋惜,唇落在她肩头亲了亲,“幸好你没和他结婚。”
她气性上来偏要拧这一下,“我如果和他结婚了呢?”
“那我就做你情夫,你在他那里欲求不满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半点不懂何为道德,这种话从嘴里说出来都透着股理直气壮。
南晚吟忍无可忍,冷笑讥讽,“你想横插一脚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那有什么,多一个又不多,你快乐最重要,我很懂事的。”
“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那种东西是累赘,追你不需要。”
他说完,唇已经下移,仔细描摹,还不知死活地说,“你这里不会说谎。”
她是真被戏弄生气了,咬牙切齿问,“不是要睡觉吗!”
他天真发问,“睡觉就不可以吃了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