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很薄,落在手上轻飘飘,马上就化了。
渝哥儿将小手缩回来,踢了踢脚要下地,下去嘛
周寂年弯腰将他放在地上,渝哥儿迫不及待高抬小脚要下去内院。
周寂年眼疾手快扯着儿子小斗篷的帽子,等会儿。
渝哥儿嘟着小嘴儿站定,被戴上帽子,套上了棉手套,然后被阿父牵着去踩雪。
渝哥儿鼻子眼睛都像极了父亲,就一张小嘴儿像谢宁,薄厚适中,他人还小,所以总显得肉嘟嘟的。
雪薄薄一层覆在地上,几乎落地就化了,所以地面有些润,但是渝哥儿能去踩就很高兴了。
周寂年低头看着儿子,看他小小的人儿踩着白色皂靴在地上蹭蹭蹭。渝哥儿专心盯着脚面,一不留神,滑了一下,被父亲迅速捞了起来,没摔着。
哈哈哈小小人儿用憨笑掩饰尴尬。
周寂年就举着他回了廊下,明日雪厚了再来。
明天也飘雪花吗?渝哥儿站定,两只爪爪缩在棉手套里扒着父亲的大腿。
周寂年给儿子拍落身上的小水珠,还没回答呢,儿子又问了一句,以后天天都飘雪花吗?
周寂年伸手去牵渝哥儿,想回室内烤火。
渝哥儿小手一缩,嗲声问:为什么这个房子会飘雪花呀?
周寂年再伸手,这回握着儿子的小手腕了。
渝哥儿小手臂甩啊甩,甩掉之后朝廊檐下走了几步,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