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嫌弃她了。
“兄长不就是欺负郎君不在吗。”
成,又来。
温淮头?大了,没怀孕前,好好的一爽快妹妹,怀了孕突然就变成了小气包,忍不住头?疼,“你?能不能别?那么矫情......”
话?一说完,温殊色眼眶里那眼泪便摇摇欲坠,温淮当下慌了神,“祖宗,你?就直说了,你?想干什么。”
温殊色见好就收,“我想去堆个?雪人,你?别?告诉祖母。”
“不行?!”
“那我就要哭了。”
“温殊色,你?讲不讲道......”她怎么就逮着他一个?人折腾。
“这日子太无聊了,要是郎君在一定会答应,如今留下咱们孤儿寡母,大舅不亲,二舅不疼的......”
“成,我去堆,你?想要什么样的兄长都?能给你?堆出来。”温淮把东西搁在了木案上,有气无力地看着面前的戏精,“这是最大的让步,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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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东都?的第一场雪底下,温殊色终于有了第一个?雪人。
戴上了干草编制的发?冠,后退几步乍一看那造型,神似一人。
温淮心中???一动,看向身后廊下指挥了半天的小娘子,怨气一溜烟儿的没了。
那位谢指挥,离开四个?月了,依旧了无音讯。
但前去河西河北的官船一日没撤回?来,便说明人还在,并没出意外。
暗处的身份,怕是还没到亮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