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男友了,就连普通朋友都不如。
惨得他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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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司衍第一次夜闯锦丞公馆的时候,他靠在玄关边,还来不及关上门,就一脸错愕地被扒掉了内裤;
第二次,撞洒了整杯红酒;
第三次,拽落了一排衬衣纽扣;
第四次,客厅沙发移位;
第五次,卧室窗帘成片成片地垮了下来;
第六次,保险套用光了;
……
第十次,他一筹莫展地坐在床头,望着枕畔酣眠的Omega,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离精神崩溃就不远了。
恰好在那段时间,他的弟弟突然回到渊江,闹出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割性腺风波,气得郑老爷子神志不清,差点住院,他这才从燕宁口中得知了一种怪病:
阵发性自律失调寻偶症。
最初,郑飞奕还没往司衍身上联想,毕竟寻偶症这玩意儿太罕见了,连他都震惊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顾替何岸惋惜:这么美好的Omega,为什么偏偏时运不济,摊上了他弟弟这个天赋异禀的神经病?
后来的某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也有点神经病”的司衍,拿出寻偶症的症状一对照,当即就愣了。
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