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没一柱香就被新娘子发现了异常。
“停下!我要上去!”乔婉眠急了。
萧越脸上被蹬了一脚,老实下来。
眸子深沉地遵照旨意,抱起夫人往楼上去。
“啊!你要先……”乔婉眠的惊诧被呜咽取代,她紧紧环住自己的唯一依靠。
好远啊…乔婉眠觉得他走了三秋似的。
更过分的是,萧越有意绕路,迟迟不肯将她放下,她的三魂七魄都要被颠出来。
窗纸都开始透亮了,少女又哭又锤,终于被萧越放回红罗销金帐里。
她用尽全力向里挪,看着豺狼虎豹般逼近她的萧越,已经能熟练将那称呼说出口:“夫君,不要了……”
凶兽眼里闪着幽微的光,停下,“夫人允诺的不做数了?”
乔婉眠墨发蓬乱,红痕遍布的脚慌乱抵住萧越肩头,“你你你太过分了。这是欺负人,不作数了……”
“为夫也不舍劳累眠眠,但我已忍太久了,实在不能自控……求大人……成全。”将军停下膝行,垂下眼帘,做小伏低。
乔婉眠被那声沙哑恭敬的“大人”迷惑,心中一颤。
再看夫君,深邃眉眼没入臣服的阴影里,墨发下,肩颈线条流畅如野豹,蜂腰块垒分明,只那危险之物在阴影里还有狰狞轮廓。
新嫁娘一时心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声道:“除非……”
青年眸光乍亮,猛地抬头膝行一步,使得少女原本搭在自己肩头的脚落在了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