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震惊视线,萧越眸色发沉地靠到少女背后,“眠眠似乎,不记得自己所为?”
萧越引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愿不愿再一次,求夫人……”
“可我好累……”乔婉眠推拒。
“边烘发边做,好吗?很快的。”唇又吻上纤薄后背。
…………
乔婉眠被裹上厚绒毯子,头上包着细麻巾,被萧越抱到堂屋摆了一盘石榴与佛手的桌案上。
乔婉眠背对着一推即开的芜阁正门,惊慌将萧越的头推开:“别闹!”
“夫人别怕,”热息直冲心口,“不会有人打搅。”
被当石榴似的拨开。
湢室灯树的煌煌灯火透过雕花槅扇门,影影绰绰映在红绒中的凝脂上。
玉体横陈在眼前,萧越遗憾笔墨都被收了起来,不能此时就着春景作画。
他暂且将这笔遗憾记在心中,抚着少女,计划来日。
乔婉眠枕着自己的发,绷着脚趾忍受萧越贪婪的目光扫过她每一寸。
直到那人将自己的遮掩也扯了去,才慌里慌张挣扎。
但她那点力气,正在兴头上的萧越几乎察觉不到。
萧越忙了一阵,触到时机成熟,便箍住少女腰肢,欺身而上。
桌案几次被撞开,惊得少女溢出轻声尖叫,于是,那张可怜桌案也总处于翻与不翻的边缘,桌腿“叩叩叩”直敲地。
但可惜,没一柱香就被新娘子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