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点头。
萧越变戏法似的,转身从池边摸出一个正温着小火的一套茶具,又打开一个四层八宝攒金楠木盒。
将装满糕点瓜果的盒子往她身边推了推,便垂着眼帘,姿态矜贵地给她烹茶。
看着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击着茶沫,
乔婉眠莫名吞咽一下。
觉着她自己方才就是这个可怜的杯子。
她越瞧越确信,萧越此时动作看起来端方优雅,实际上脑子里脏得很。
心头一慌,少女疾步上前,新倒一杯,咕咚咕咚灌下,解释道:“我太渴了,将军自己喝罢。”
萧越淡淡一笑,停了手中动作,“是为夫不够体谅娘子了。娘子……方才声音哑得厉害,自然没空等我慢慢来。”他又为乔婉眠满上,“可要用些鸡汤面?”
水汽蒸腾,乔婉眠睡眼朦胧地捏着金桔,“不必,我随便用些就回去睡觉。”
萧越看着少女遍布红痕的无力颈背与打颤的臀腿,知道她必是累极。
但身上胀痛难消,好容易盼到今日才稍有疏解。
他仔细安排的洞房花烛,怎可这般敷衍了事。
不若寻个省力省时的去处。
……
乔婉眠吃罢,用余光瞟沐浴的萧越。
水滴顺着他的喉结滚落,顺着水滴瞧去,青年将军颈侧手臂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娘搞得满是吸吮红痕,肩头胸前遍布咬痕,更有几处已结了痂。
察觉她的震惊视线,萧越眸色发沉地靠到少女背后,“眠眠似乎,不记得自己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