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瑜摸了摸林丧的脸,趁他愣神舔上红润的嘴唇,留下湿湿的水渍。拇指抹了下唇角,回味的说,“带上你觉得最重要,剩下的生活用品到新家添置吧。”
没用的衣服裤子鞋,钢笔画册摆件,还有郑少瑜的电影原片和走台剪辑,各种书刊,雕花繁复的镜子,香水,护肤品等,一样一样从打包好的行李箱中拿出重放。
郑少瑜递给他一个小号的拉杆箱,“用这个。”
“我们用一个吗?”林丧眨巴着大眼问。
“轻便。”
“再……拿一个箱子吧,三个也行吧,一人拎两个,就能带走了。”
“你有很多东西要带吗?”
“都好贵的。”林丧扒出一瓶钢笔水,“不是找了很久才买到吗?”
墨水透明的玻璃瓶身上刻着烫金的英文,郑少瑜接过摇了摇,颜色纯正,每一滴都是流淌的金币,“确实,但是我不想要了。”
拮据习惯的林丧不理解郑少瑜不要就扔的陋习,在对方一再催促下,挑拣了临时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
郑少瑜咬着食指看林丧挑选出的“重要物品”,情理之中倒不至于失望,等日记本和画册也塞进暗格,郑少瑜笑了一声,“小孩子嘛?”
他挪了几步,在一堆杂物里踩到一个上了年头的钥匙链,林丧忘了,郑少瑜可记得,当年勒死张桐,掉在地上的,他应该是捡起来放回那个狗屎身上了……
看着林丧还在困惑拿什么,郑少瑜偷偷把它揣进口袋,然后走到林丧附近蹲下,若无其事的帮他一起参谋,实在装不下时,松口说,“那就装两箱,反正你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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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检,擦边车
因为有预约,到医院就能做手术,两个人在当地的宾馆歇息了一天后,临出门却吵起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