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萍和叶西西坐在树下,手边的竹篮里盛着还未择完的青菜。
大丫和二丫在不远处逗着几只鸡,咯咯的笑声不时传来,三只小鸡已经长大不少,叽叽喳喳地叫着,扑腾着翅膀在她们脚边跑来跑去。
柳翠萍一边帮忙择菜,一边兴致勃勃地跟叶西西唠着村里的八卦。
上次那个三十几岁的光棍喝醉酒跑人家老婆子家里,脱光衣服睡觉的八卦有了后续,那老婆子经过那么一吓当天就病倒了。
家里人赶忙找了赤脚医生来看,又是喂药又是扎针的,可谁知道,没两天那老婆子就咽了气。
叶西西脸上露出惊讶与惋惜交织的神情,“啊,这么严重,那老婆子的家里人不得气坏了。”
“那可不!”柳翠萍提高了音量,手上的青菜叶子都跟着抖了抖。
“老婆子的几个儿子气得眼睛都红了,立马跑去光棍家找人算账。
他们说光棍侮辱了自己母亲的清白,才害得她老人家丢了性命,非要拉着光棍去派出所报案不可。”
大丫和二丫似乎听到了这边激动的对话,暂时停下逗鸡,朝这边张望着。
叶西西皱起眉头,心想这事儿可闹大了,不禁问道:“那后来呢,派出所咋处理的?”
柳翠萍神神秘秘地凑近叶西西,捂嘴压低声音说:“结果你猜最后怎么着?那光棍怕死,居然同意了把那老婆子的牌位娶回家供着!”
叶西西瞬间瞠目结舌,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会吧?还可以这样操作?可是现在不是不给搞这些封建迷信吗?”
柳翠萍直起身子,摆了摆手说:“嗐,我也觉着荒唐,可那老婆子的儿子说了,自己母亲守寡了一辈子,老了却被光棍毁了清白,他必须得负责。
他们在村里闹的动静可大了,连大队长和村支书都惊动了。
不过也有人说,这事儿要是真按封建那一套来,光棍往后怕是没好日子过咯,毕竟娶个牌位回家,多瘆人呐。”
叶西西忍不住摇了摇头,“虽说那光棍做得确实过分,可这么个解决办法,感觉也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