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西忍不住摇了摇头,“虽说那光棍做得确实过分,可这么个解决办法,感觉也不靠谱。
要是被派出所知道了,说不定还得被处罚呢。按照规定,利用封建迷信活动,扰乱社会秩序啥的,可是要被拘留罚款的。”
柳翠萍撇了撇嘴,“这村里的事儿,有时候就讲不清。大家都看个热闹,也没人真去举报。
而且那老婆子儿子多,她一共生了六个儿子,早年死了一个,剩下五个活了下来。
那光棍家就他一个儿子,光是从人数上就已经差人家一大截了,根本打不过。
再说了,老婆子家的几个儿子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想给母亲讨个说法,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就是可怜那老婆子,一辈子本本分分,临了还遭这事儿。”
叶西西也只有唏嘘的份了,果然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这时,大丫和二丫逗着小鸡笑声咯咯咯响。
柳翠萍看了眼两个孩子,继续和叶西西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这村里的八卦一件接一件,日子仿佛也变得不那么单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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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薛家。
阎红芝听到薛跃进说今晚要杀鸡招待宋砚洲和叶西西,手里的面瓢“哐当“砸在灶台上。
她猛地站起来,灶膛里的火光映红她颧骨上的老年斑,把皱纹照得像爬满了蜈蚣:“杀啥鸡?!你脑子让驴踢了?!“
“那对狗男女害我在村里丢了那么大的脸,还被罚去守了七天夜田!现在让我杀鸡招待他们?!“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溅到薛跃进脸上。
薛跃进抽了一口旱烟,皱着眉头。
“你个老娘们懂个球!狗蛋现在挖渠挖出了名,公社张书记上次见了他,还拍着肩膀叫小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