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
桑辞走出阁楼房间。
门还没关严,桑酒水眸盈亮,笑眯眯的喊了声二哥,无比丝滑自然的顺着门缝,侧身闪进房间。
‘咔嚓’反锁。
桑辞:“……”
桑辞看了看紧闭的门板。
又看了看身后无奈叹气的桑老大和桑老三。
桑辞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埋怨,“你们真是……”
桑酌:“你不也是……”
桑烬:“我们都是……”
最后,半斤八两的三人齐齐叹气。
指责对方,跟骂自己完全没区别。
他们不奢望,桑公主能遵守十分钟的诺言,只求桑公主,能在一小时之内出来。
~
桑酒一踏进房间,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混合着医用消毒药水的气味。
鹤砚礼没想到桑酒会在此时进来,他站在沙发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睡袍,眼尾的猩红还未消散,苍白的薄唇抿着,俊脸上透着丝缕疲惫病色。
桑酒就这么惊喜一般的走进来。
让鹤砚礼浅红的眼眶,又深了一圈。
“怎么了鹤砚礼?是不是我二哥趁着换药骂你了?”桑酒心尖揪紧,小跑到鹤砚礼面前,拉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