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心疼,“还是我二哥故意下重手了?宝宝,你别……呃!”
鹤砚礼躬身抱紧桑酒,薄唇蹭了下她雪白的耳垂,“没有。二哥对我很好。桑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了。”
桑辞没有让他离开桑桑。
只让他,吃下一片药。
当桑辞开出的条件,是让他吃下药片时,只有鹤砚礼知道,他宛如油煎般的心脏,猛然松了一口气。
压在心脏上,‘二选一’的千斤巨石,消失。
桑酒以为是二哥松口肯定了鹤砚礼,她勾唇,柔声提醒鹤砚礼,小心胳膊上的伤口,别动作太大,抱太紧。
鹤砚礼不听,手臂圈紧她腰肢。
搂紧她,往后退了两步,坐回沙发。
“桑桑,以后别再为了我哭。”鹤砚礼嗓音低哑。
轻柔疼惜的吻,缓缓落在桑酒纤长卷翘的睫毛,眼尾。
桑酒跨坐在鹤砚礼腿上,眼睫轻颤,大概猜到二哥跟鹤砚礼说了什么。
难怪,一进门,他眼眶红的厉害。
她笑着轻描淡写,娇哝,“你不懂,那不是哭哭,是战略。不然,我现在还在离你最远的房间里,面壁思过,哪能在你腿上。”
桑公主的眼泪,可不白掉,每一滴都是战略目的。
鹤砚礼薄唇微勾,漆黑炽热的眼神,盯着桑酒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想吻她,又克制的压抑下。
“桑桑,我先替音音谢谢你。”
“我可不喜欢听,谢来谢去的见外话。”
桑酒柔白温热的指尖,在鹤砚礼滚动的喉结划了下,水眸认真,“鹤砚礼,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不止有我,有音音,还有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我们的爹地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