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被勒得头大,骂骂咧咧道:“什么毛病呢这是?郝白!郝白!你个庸医,你不是说她没事吗......”
房间门被猛地推开,一身白衣的某人大步流星跨进屋来,带进一股脂粉香。
“起开,我瞅瞅。”
他伸出两根手指,装模作样地在她的手腕上探了探,随后拈着他那不存在的两撇胡须,悠悠道:“从这脉象来看,身体甚是强健,就是先天智力不足,恐非我力所能及啊......”
她就知道这赤脚医生没个好话。
“滚。”
肖南回抬脚要踹,那人已经灵活躲开,想来是在碧疆那段日子练就的本事。
伯劳仍抱臂立在一旁,脸色有些狐疑:“当真没事?”
郝白心有余悸地指着床上的人:“你瞧她那架势,像是有事的样么?就她那腿,还是我给接的呢,你瞅瞅这力道、这灵活度......”
她从床上撑着身子爬起来,确实只有些轻微晕眩,应当是卧床太久的缘故。
“我这是......睡了多久?”
伯劳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
她脑子里闪过梦中的那些碎片。她在那个鬼地方似乎也呆了三天。
那真的只是梦吗?感觉为何那样真实......
愣神的功夫,伯劳又凑上前来,盯着她的脸使劲瞧了瞧:“我看不是先天智力不足,是后天摔坏了脑子,竟连几根手指头都分不清了。”
肖南回一把推开她的脸,已经有些懒得搭理了。
“陛下呢?他还好吗?”
屋子里静了几秒,她脸色突地就变了,急急忙忙要下地穿鞋。
郝白见了连忙开口:“瞧你急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呢,那位真要是出了事,你醒过来还能是这光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