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茫然,更多的是焦虑:“那到底是怎么样了?”
“他后心挨的那一箭确实凶险,不过如今倒也没有性命之忧了。只是......”
郝白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她更是着急。
“只是人还没醒过来,即便醒过来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失去意识前一刻别梦窟发生的事,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子中来,同那即将消逝的梦境混作一团,闹得她头疼。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得过去看一眼,就一眼。远远地......”
一旁的伯劳突然出声:“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凑过去。”
“为什么?”
伯劳的两只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像是不明白肖南回为何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为什么?丁未翔那狗腿子现在恨死你了,巴不得要将你碎尸万段,你说为什么?”
她往外迈的腿终于缩了回来。
“你同皇帝,何时走得这么近了?”郝白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出口的话一针见血。
肖南回定了定神,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回答:“陛下是我亲自护送,关心他是死是活难道不是我的职责吗?”
郝白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你知道他其实就是......”他故意顿了顿,随后才接着说道,“难道没有什么别的感想吗?”
伯劳在一旁敏锐地眯起眼:“其实是什么?”
郝白指了指肖南回:“你问她去。”
说罢,门外便传来一阵通报声:“郝先生可在?丁中尉请您过去一趟。”
“这便来了。”
郝白给了肖南回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起身飘然而去,留下她和伯劳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