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既至,时辰一到,便可入药。”神医走上前,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只冰冷的手径直扣住了阿水细弱的手腕。
“啊——”阿水吓得尖叫出声,可这一声尖叫也只响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那只手掐在了咽喉里。
阿水绝望地看着他,眼泪不住地流,双臂被仆妇钳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她被拖进一间与内室相连的隐蔽暗室,里面漆黑一片。
暗室的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最后的光线和希望。
钟离政躺在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多谢娘为儿子筹谋。”
“你是我儿子,我自然要为你筹谋,”崔老夫人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背,“你且安心养着,如今万事俱备,只等着神医将药制成,便都好了。”
“你入府时,那帮狗东西可为难您了?”
崔老夫人轻蔑地一笑:“他们跟我斗,还嫩了些。”
。。。
旗营官差人将国公府这头的动静报与了颜如玉。
“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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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绣使说道,“里面装的都是些白事的物件。我们确定箱子里没有夹带。”
颜如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蹊跷自然不在箱子里。”
那能在哪里?
绣使有些不明所以。
颜如玉心中暗暗摇头。崔老夫人今日说是去奉国寺上香,如何带得了那么多仆妇,国公府的仆妇向来讲规矩,怎会散乱地站在那里?
若是要带一个人混进去,这样是最容易不过了。加上崔老夫人还来了一招“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