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好整以暇:“那猗猗,救是不救我?”
殷晴怏怏:“我要写信——”
“不准写信。”燕归将她的脸转过来,直直望进在她眼睛里,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就要你。”
犹嫌不够,他咬牙切齿地:“现在就要。”
“你!”好生霸道的人。
他如今学乖,见殷晴做为难之状,他也软硬皆施,幽幽叹气:“等你那信送到了,两月已过去了,猗猗真是好狠毒的心,看我苦熬两月也不愿舍己为人,救苦救难于我。”
“我才不是呢!”大坏蛋一个,又给她瞎扣上罪名。
“那?”一双眸子骤然就擦亮了。
殷晴退让,小声说:“你只许一回。”
“为何?难道你不想要我吗。”燕归委屈巴巴:“你丢下我一走了之,可知我夜夜想你。”
“我日思夜想,根本睡不着。”燕归捉住她柔软小手,就往那灼烧之处按了下去:“不信你摸摸。”
“燕不恕!”手方一触上火烧棍似的东西,燕归就在她耳边轻喘,眉目舒展,好像很是受用的样子,殷晴脸烧如桃红,想躲,又被少年按住动弹不得。
他伸舌裹着她的耳,吹来一口热气,笑意悠悠:“猗猗,你不想我吗?”
“想。”
“怎么想。”
“用脑袋想。”
燕归几乎气笑,不可置信地重复:“只有脑袋想?”
殷晴气鼓鼓:“你以为我是你呢,一天到晚的发情。”
“又冤枉我,猗猗不在,我去何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