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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暖阁,
朱厚照正在画这座大殿,“谷伴伴,你说我多少银子卖给老高?”
你这画真不值银子啊。
“……不值钱,要不白送吧?”
谷大用怕得罪严成锦,干脆说了实话。
“我的画是不值银子,可老高非要买我的画,老高你来得正好。”朱厚照看着走进来的来人,顿时眉开眼笑。
严成锦看见朱厚照在作画,不必问,又是想卖给他了。
“臣不收,新皇别画了,有要事要商议。”
“……你说。”朱厚照兴致缺缺的丢掉画笔。
严成锦走到朱厚照耳边,轻语几句。
如今,是距乡试还有两年余,总归是来得及的。
……
日薄西山,
毛纪从值房出来,步履走得很慢,伸开手活动颈骨,却碰到一个人。
“毛大人,新皇的旨意,您自个看吧,奴婢要先走了。”谷大用将旨意丢到毛纪手中。
现在的太监,连圣旨也不念了?
毛纪打开圣旨瞧了几眼,旁边的几个主簿也凑了上来,眼睛的轮廓渐渐放圆。
新皇要在科举中,加入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