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如此专注的表情,为什么却是在全心全意地实现一点色情的欲望?丹尼尔又捧起了她胸前的软肉,他轻舔她的乳尖又反复含住,喉结也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着,他的手同时在她乳房的边缘打转。
他怎么能这样捏她呢,温停止不住喘息,把她抱在身前的这家伙实在糟糕透顶,她现在一点也不相信他,刚刚说的那些关于婚前协议的事也不相信。
在床上说的话而已,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毕竟她完全看出来了,他现在还是只想着做爱。
高潮的余韵还残留着在温体内,他又在继续揉弄她。身上、身下,好像她还不够湿一样。
丹尼尔继续吻她的脖颈,在共同的湿热呼吸中低声对她说话:
“我会努力让你开心的。”
他问,可以完全交给他做一次吗。
温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问他刚刚不算吗?
他说不算的,因为刚刚做完后,她还在想别的事,他真的很想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专心。
所以,请让他试一试。
不想承认,但是听到他说这种话,她的小穴无法抗拒地开始渴望他,她怀疑如果他就这样放进来,她就会吸他吸得很紧了。不管怎样,总比现在好,因为她已经特别想要高潮了,手指不行,手指抽离出去那些虚无的空气更不行。
可他为什么还不行动,该死,他好像在等她回答,而她只能说是。
她重复说是。
随着他一次次的挺入,温的喘息很快变得愈发破碎,她的思绪再次飘向了其他地方,她想起自己其实很少和其他人这样做爱。
或者说,她最熟悉的性伴侣实在是个过于温柔的天使,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爱。
这并不是说希奥多不懂得如何卖弄力气,而是丹尼尔做爱的这种方式,就好像他以为,他和她就不应该有任何隔阂,所以他的占有欲是完全正当的事。
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越来越快,反复贯穿她挣扎着的小穴,已经顶到了最深处还不够,他还变换起体位,想知道是不是可以更深,更完满。
肉体持续撞击的声音纷杂无比,又混合上规律而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分外淫靡。
汗水从他脸颊滑下,滴在她身体上。丹尼尔俯下身吻她的脖子,他暂时停止了动作,在她耳边略显痛苦地发问:
“对不起,这一切,太好了,我实在无法以后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和其他人做爱,我完全……”
他问她,以后,可不可以只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