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以后,可不可以只和他在一起。
“你刚刚好像不是这样讲的。”温疑惑地说。
就算刚刚带着哭腔说了那么多句‵yes’,就算每一次呼吸和思考,都要被这个代表肯定的词占满,她还是没有顺势答应他。
谁要他刚刚自己说了,只要不是和前任,其他人他不管。
温看见他叹了口气,带着无奈又绝望的笑意,但他没继续说下去。
只是为了奖赏她在床上也不撒谎的良好品行,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想推开他,但是不行,已经和他纠缠得太深了,她自己都没法放开他。
她快要高潮了,已经要高潮了。他的抽插碾动了她身体想承认或不想承认的所有欲望,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涌出,高潮如预想的那般,淹没了她。
透明的爱液喷流而下,浇在他的柱身上。温没有余下的力气可以迎合他的节奏,只能求他再卖力点,求他射进来。
她现在更想看他射精后脆弱空虚的样子,比什么都想要,但还差一点,他还没射。
也许她该说点刺激人的话,也许她该说点讨好恋人的话,或者二者兼有之。
要不换个称谓求他吧,她之前想出来的那些已经不能让他惊奇,被叫brother又不是什么特别色情稀罕的事,叫他的名字也只会让他稍微展现一点温柔,温柔地浅吻她的手。她费尽心思造词,想到一个他肯定受不了的词组。
“baby
hubby……”她乞求地说。
很多人受不了这个词,有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家伙希望它从英语中被取消。hubby是husband的简称之一,还是相当糟心的那种,让人想到热衷成为主妇的女孩和她们的曲奇,带着溢满香精味的甜腻,很少会在公共生活中听到。
话音落地的瞬间,丹尼尔好像停顿了一下,有点不知作何反应。
温试着辩解,她说自己只是想把“baby
brother”和“husband”放到一起说——
丹尼尔止住了她嘴唇,他说,她的唇舌很可爱,所以更应该做些漂亮精致的事情,多余的解释是不必要的。
随后,他用舌吻禁止她继续说话,他持续这样吻她。
他确实不喜欢那个称呼,但这种耻感确实会让人脊柱发麻。丹尼尔用起惩罚性的速度,更频繁地用性器击打起她身体,他贴近她额头,有点过分地揉摁她的耳垂,同时又要含着她的舌尖,舔舐她口腔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