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疯癫的笑:「嘻嘻...警官,你明明知道。他穿着警服呢,和你一样闪闪发亮的徽章...」
父亲的声音突然紧张:「名字!给我名字!」
「名字?他没有名字...只有翅膀...」周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蛾子,警官,他手腕上有只燃烧的蛾子...就像那个小女孩画的一样...」
录音戛然而止。我呆坐在灰尘中,耳边回荡着"燃烧的蛾子"。照片中模糊人影的疤痕,今天在赵志勇记忆中看到的手腕——同一个凶手,活跃了二十年?
手机突然震动,温予发来一条消息:「查到了,2003年2月14日教堂举行过一场秘密葬礼,死者是红房子案件的第七名受害者——我母亲。但诡异的是,记录显示当天还有第五人到场,签名是...季明。」
我正要回复,门铃响了。透过猫眼,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里是一沓照片,全是近期拍摄的:我和温予在犯罪现场、在地下室、在老年公寓...每张照片上都被红笔画了一个圈。最下面一张是我卧室的近距离拍摄,日期是今晚。
还有一张字条:「季顾问,你父亲不该多管闲事。现在轮到你了。想知道真相?明晚午夜,红房子见。别带那个女孩,除非你想看她像她母亲一样死去。」
我立刻拨通温予电话,却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季安,有人进过我家...他们留下了这个..."
背景音里,我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是温予带着哭腔的低语:"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死时穿的衣服。上面别着一张字条..."
"什么字条?"我握紧手机。
"'第七个不是终点。第八个才是真正的忏悔。'季安...这是什么意思?我母亲死时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但我...我是七个月早产的..."
电话两端,我们的呼吸同时停滞。二十年的谜团中心,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孩子——红房子案件的第八名受害者,本该和母亲一起死去的婴儿。
而现在,那个孩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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