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手出来时,那张床已经空了,我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许言正坐在窗边的阴影里,朝我招手。
阳光透过百叶窗为他的脸上点拨上几缕斑驳的光影,白到透明的肤色,让他看起来像童话故事里慢慢变成泡沫的美人鱼。
我坐在他指定的板凳上,看着他找出了好多棉签,还一边解释说蒋熠身上伤很重,被送到东区的医院了,还说他的骨头可能断了几根。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根本不在乎一个有钱人家少爷的伤势。
活该,我在心底里冷笑。
我轻轻地嗯了一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许言身上那股消毒水味道淡了很多,多了几分苦涩的药酒味,闻起来没有那么恶心了。
不像alpha和omega身上天然有着信息素味道,无论啥沐浴露香水也无法掩盖住,但beta闻起来完全取决于她沾上了些什么味道,她可以是巧克力味的,也可以是的臭豆腐味的,甚至每天每时都不重复。
他又突然簌簌笑了起来,轻飘飘地挠着我的耳朵,真是欠揍,我闷闷地想。
“顾弈同学腺体出现了较为严重的损伤,是静俞同学咬的么?”
我点头,那软肉顽固地很,根本咬不下来。
“静俞同学不要随意咬alpha的腺体,这会诱发他们发情。”
我呆住了,这和我预想完全不一样。
“咬alpha腺体不是在挑衅他们吗?”,我的眉毛又打成了结。
许言贴心地向我解释起来:“不是哦,无论是咬alpha腺体还是咬omega腺体都有调情的效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