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俞同学从哪到的这个虚假的生理知识。”
“小说上面。”
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的脸烧了起来,后知后觉的羞耻啃食着我的心脏。
许言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似乎在嘲笑我的无知。
他又继续问道:“是静俞同学打的,对吗?”
这次他说话咬字很重,仿佛在宣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我。”
我冷着脸在等他的责问或者是嘲讽,却只等到等到棉签蘸取药水的轻响。
“静俞同学把袖子卷上去,你的手臂上有很多淤青。”
如果不是他提醒,我可能都要忘了这些成片的淤青,触目惊心但是不疼。
早些时候在福利院手臂上,小腿膝盖上有淤青是家常便饭,我常常会自动忽略掉它们,没过几天就会消失不见。
和蒋熠扭打在一起前,我让他认真打,他听话地照做了,用尽全力,依旧被我按在地上打。
我虽然轻松地占上方,但还是受了点伤,alpha的在体能方面的先天性优势不容小觑。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男beta弯腰低头,动作轻柔地揉着我的淤青。
冰凉的药酒贴上皮肤,我下意识缩了一下。许言的手指很凉,动作却意外地温柔,棉签划过淤青的触感像风一样轻柔。
凉丝丝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