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爱的时候…岂不是…公狗腰上小公狗?
阮桃又垂眸瞧瞧自己挺翘的奶子… …也许被调侃成小母狗的可能性会更大吧,他想。
剩下的一半时间,韩漠不怎么说话,却偏偏不许挂断视频,他要一边工作一边看着阮桃,就像看养在家里的小猫一样,看不够。
购物袋里还有一些日用品和没什么实用性但耐不住阮桃喜欢的小玩意儿,他把它们归类放好,再去阳台收衣服和床单,最后把手机放在门口地毯上,自己躲进卫生间里去尿尿。
韩漠失笑道:“这是做什么呢?”
回答他的是隐约可闻的淋淋水声,就是不晓得是某人发出来的,还是水龙头发出来的。
阮桃爬床时哈欠连天,一沾到被窝就眼皮子打架,韩漠瞧见了,要他先睡,他挣扎着和困顿做斗争,不肯睡:“再陪您一会儿,和您一起睡。”
视频里只要韩漠不出声,阮桃一定安安静静,他有私心,他怕上一秒挂了视频,下一秒金主就要找人陪睡。
他在心里祈祷:“不要找…好不好…”
等韩漠忙完时,看见画面已经变成了歪斜着的柔光壁灯,他轻轻一笑,主动挂断了视频,心想,他睡着了。
金主的飞机将于晚七点落地。
阮桃还没忘“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他给自己涂了加量的药膏,他有要被享用的自觉。
接着一盆凉水泼下来,金主发消息说:晚上不在家吃。
阮桃腌制小鸡腿的动作都凝固了,是、是不来宠幸他的意思吗?
金屋藏娇,娇生怨念,药膏融化流出来,是一腔期盼落空而吐露出来的寂寞伤心泪。
阮桃再蔫儿也不会拿食物发泄,他把小鸡腿继续腌完,再放进冰箱里冷藏,但是也就到这儿了,做丰盛大餐的兴致灰飞烟灭。
于阳台摇椅里虚度一下午。
天黑黑,看看时间,七点半了,或许金主已经温香软玉在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