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看看时间,七点半了,或许金主已经温香软玉在怀了吧。
难懂,昨晚还柔情蜜意的,转眼说冷酷无情就冷酷无情,今天的韩漠是冷漠的韩漠。
阮桃偷偷摸摸犯大忌,敢吐槽金主,掉脑袋。
他伸个懒腰,回屋里拿出白纱布,站在镜子前一边束胸一边琢磨着就去江滩边吹风散心吧。
“嘀”一声。
阮桃定住了,是大门密码解锁的声音。
阮桃立刻往屋外冲,一句“先生”还没唤出口,就赶忙刹住车又往回退两步,把自己掩藏在门框边,只露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打招呼道:“先生,您回来了。”
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阮桃认得,那天他和他的金主一起逛展览来着。
杨斯显然瞧见了,流氓兮兮地吹响一声口哨:“躲什么?不出来迎接么?”
韩漠没理杨斯,将手提包放到沙发里就大步过来捉拿阮桃,低笑到:“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卧室门“嘭”的将杨斯隔绝在外。
杨斯骂道:“操,当宝贝?”
阮桃被抵在墙上,唇被用力地碾压着,舌头也侵略进来,他仰着头任由吮咬,激动得直哼哼,连手都攀到男人的肩膀上去。
亲吻半晌才结束,有一个大东西戳着他了。
阮桃一扫烦闷,用一把被亲软的、雀跃的嗓音小声喃喃:“先生,先生。”
韩漠揉够了那段细腰,再垂眸瞧着这圈白纱布,在胸口正中间还系着一个小小的结扣,操了,怎么这么惹人施虐?
韩漠沉声应他一声“嗯”,又把人往怀里压了两分。
阮桃乖巧懂事,在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神里主动抬起手解开结扣,扯一扯,纱布松了,掉下去,露出两团痕迹消退、白白软软的细腻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