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唇角都起了燎泡。
“我这不是担心嘛。”覃天赐一屁股坐在长凳上。
是木质的凳子上面刷了一层油漆。
也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留下了印记。
这会儿就像撒了一把钉子,刺挠。
飞一般地蹦起来,又来回在地上蹦哒。
覃父背身,实在不想看见傻儿子。
其他的兄弟姐妹今天罕见地没有开口。
尤其是覃天赐的小姑姑。
上一次亲爹陷入昏迷,她把许尽欢狠狠骂了一顿。
老父亲救回来了。
她也没脸向人家道歉。
这一次也是由许尽欢主导,邀请了许多名医。
但凡有点良心的,只会感恩戴德。
一下子摇来这么多的名医,是他们花钱也办不到的。
不好好巴结,还开口就骂。
脑子被僵尸吃了吧。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
足足熬了七个小时,手术室的侧门被打开,铝制盘子上放着好几个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