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神经像是被细密的小针刺挠着,她仿佛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
她觉得奇怪,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躺在了榻上被他亲了几下,她就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倏地,岑拒霜发觉有些异样,来自于锦衾之?下。这异样与之?前在她沥城温泉里时想要排解的冲动类似,甚至比上回还要来势汹汹,她还没来得及对太子说?自己想要去恭房,便已晚了。
“殿、殿下……”
太子听闻她在叫他,那嗓音欲泣,听着极为可怜。
他抬起头来,“嗯?”
岑拒霜颤着声,支支吾吾了半刻也没把?话说?完,“我,我好像……”
她窘迫得快要哭了出来,即便太子被药性折磨得头脑昏涨发热,他也瞧出她的异常来。
太子问道:“好像什么?”
岑拒霜咬着下唇,极度的羞耻烧灼着她的脸颊,她低声答着话,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不小心把?褥子弄脏了……”
说?完她不敢去看太子的神情,硬着头皮补来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太子不明所以。
她来月事了?可他记得她前些日?才来过。
但?见她羞得已是挤出了几滴泪来,太子安慰着,“脏了洗了便是,哭什么?”
眼见岑拒霜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太子顺着她薄薄的寝衣便往锦衾之?下摸去,旋即他摸得了那是何物,指尖潮意缠绕,他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她不会以为她尿裤子了,这才这么窘迫,觉得在他面?前丢了脸?
“你”
岑拒霜自是没有想到,太子竟伸手去摸,还是徒手速。原本就通红的脸此时快要滴出血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腔里的心脏都跟着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