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全不可能,若他是蔡雍的人,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林知夏去了内务府,调出那四人的档案,还未等她查实,胡德全就收到消息找了过来。
“胡公公的消息真是灵通,我拿到这文书还不足一个时辰,您就找来了。”
胡德全冷哼一声:“你要查咱家的人,还不允许咱家问一句吗?”
林知夏拿出那块铜牌:“这块铜牌是飞贼逃命时,不慎遗落的,上面还沾有其血迹。
我猜测,羽妃也有一块.......”
她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胡德全眼底的惊讶一闪而逝,万没想到,蔡雍的手竟伸到了他身边。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眼里透出一丝阴狠。
“宫里头办事,何须如此迂回!此事交给咱家,一个时辰后给你结果。”
胡德全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
“林娘子这般爽快,我也送你个消息,弹劾你的折子陛下均已压下,暂无新的奏折出现,你可放心。”
林知夏一怔,起身致谢,心中却疑窦丛生,那些老臣这么快就放弃了?
这不像他们的行事风格。
还是说,是因为飞贼一事有了进展,汴京稍安,才对她宽宥?
林知夏摇了摇头,此事多想无益,遂将此事抛到脑后。
胡德全没有说大话,一个时辰后,他将另一块铜牌找了出来。
那人被带进慎刑司,撑了不到两刻钟,就全招了。
羽妃确实是自尽的,那毒药是她自己备下的,那人只是趁机拿着了她身上的铜牌。
胡德全带着林知夏一起向皇帝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