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忽略如今盛极一时的元氏曾经险些被灭族,元韫浓的险些丧命,和惠贞长公主死亡背后推动的手。
他们的视线只会集中在裴令仪违背礼义廉耻和天命史观的暴行上。
“他们不过是想以道统制约政统,若清都此回不受伦理纲常约束,那么往后他们就是再也没法子困得住他了。”元韫浓平静道。
她看着火星飘扬,“下回的早朝在两日后,在早朝前,无论谁来求见,一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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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抬眼看着元韫浓,“殿下,那下回的早朝……”
元韫浓掸了掸衣角,云淡风轻,“叫阿兄领禁军在宣政殿外候着,孙鹃纨、裴九,特允持剑上殿。”
霜降和小满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应声。
果不其然,第二日这件事情就传得人尽皆知。
没有刻意遮掩的消息就是流通的。
皇陵刚修成,惠贞长公主的坟茔已从慕南皇陵迁入大裴皇陵之中。
而裴令仪刚离京,就目标明确,先去烧了慕南的皇陵。
这叫众人猜测纷纷,裴令仪怕是蓄谋已久。
臣子们求见元韫浓,一律被驳回不允。
短短两日,就连街坊邻里都口口相传此事,更有文人已经写下了讽刺此事的诗文。
到了早朝的这一日,百官更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刚开始他们还打算以理服人,一群人群情激奋。
“陛下此行,有违天道伦常!毁皇陵、戮尸先帝,为之尤过!”
“王者受命,必慎始敬终,乃可永祚!陛下掘慕南帝陵,唯恐引发民怨,使得慕南遗民泪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