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样都比右谏议大夫好。
“除了说投降的,还有方才说南迁的,也很好。”元韫浓微微颔首,嘴角弧度加深。
“那本宫北上期间,就劳烦说要南迁割地的几位爱卿祈福了。”她逐一扫视过那几个同样抖如筛糠的官员,“这些日子不必上朝了,每日辰时身着素服,于宫门前向北长跪,为本宫与陛下祈福。”
“跪到本宫归来,或是大裴倾覆为止。”元韫浓柔声道。
这几个臣子犹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他们最好面子,这是日日示众,钝刀子割肉啊!
“本宫不希望再听到什么怯战之论,若再有人动摇人心,说陛下身亡。本宫便成全你做个忠臣,一块去陪陛下。”元韫浓道。
先前他们或许总想着她不敢再杀他们,这会他们也应该明白,不管是谁来,她都会杀。
元韫浓语罢,不再看众臣子,转身在霜降的搀扶下,离殿而去。
宦官高喊退朝。
元韫浓被扶着踏上凤驾,坐在温暖的车内,她阖上眼眸。
“启程。”片刻后,元韫浓的声音透过厚重的车门传出。
“起驾——”宦官尖利悠长的唱喏刺破寒风。
车轮辚辚,碾过青石板路。
元韫浓靠在玄木车壁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驿卒带来的那个布囊。
除了军情,布囊里只剩下一封裴令仪的亲笔信,还有一枚只嵌了红宝石的素簪。
想来是裴令仪想要打造雕刻,却还没来得及。
裴清都,前世算,今生算,你算计了一辈子,难道死都要给留下这么个烂摊子。
你怎么能死?你又怎么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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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