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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后凉二公子吕弘:氐族王子的权力蹦迪(第2页)

逃啊逃,逃到了广武(今甘肃永登)。吕弘大概是急昏了头,做出了一个令人智熄的选择:投奔自己的叔叔,征东将军吕方!这位吕方叔叔的反应,堪称十六国版“影帝级”表演: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胸顿足,哭天抢地:“我的傻侄儿啊!天下那么大,你怎么偏偏跑到我这儿来了啊?这不是坑叔吗?!” 哭戏刚结束,立马无缝切换“铁面无私”模式,翻脸比翻书还快,下令:“来人!给我把这坑货锁起来!” 吕方这一套“变脸”操作,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是乱世自保的常规操作——收留一个被全国通缉的反贼侄子?那等于自己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嫌命长吗?

吕纂派来的“终结者”康龙同志(名字听着就专业),带着任务风尘仆仆地赶到广武。他的处决方式相当“硬核”,据《晋书》记载是“拉杀”,翻译成现代话就是:先残忍地折断四肢(物理性粉碎你的反抗能力),再挖心剖腹(确保死透且泄愤),最后斩首(标准流程)。曾经叱咤风云、手握重兵的大司马、车骑大将军、番禾郡公吕弘,最终变成了一具躺在刑场上、四肢扭曲、胸膛洞开的冰冷尸体。这结局,充满了黑色幽默。更具讽刺意味的是,仅仅一年之后(401年),他的好大哥吕纂,也步了他的后尘,被堂弟吕超(吕光的侄子)在一次宴会上偷袭得手,一命呜呼。后凉王朝,就在这一茬接一茬的“窝里斗”中,不可逆转地滑向了衰亡的深渊。吕弘若泉下有知,看到吕纂也这么快来“报到”,大概会苦笑一声:“大哥,你看,我说啥来着?这位置烫屁股吧?”

四、历史棱镜中的吕弘:一个“作”出天际的典型样本

回望吕弘同志这短暂而“精彩”的一生,简直就是十六国乱世“权力游戏”的标准模板真人秀。

张掖弃守:展现了他在军事决策上的“务实”(怂)和对大局判断的局限性(惹不起,溜了溜了);宫变策划:充分证明了他精通权谋之术,是个搞阴谋诡计的好手(煽风点火,借刀杀人玩得溜);拒登王位:那一刻,他展现了惊人的政治“清醒”(其实是老谋深算的蛰伏),知道啥时候该装孙子;东苑反叛:则彻底暴露了他野心膨胀、利令智昏的“作死”本性(实力配不上野心,还非要梭哈)。

当叔叔吕方哭天抢地地问出那句灵魂拷问:“天下之大,汝独来此邪?”(天下那么大,你为啥偏偏来坑我啊?),这哪里是叔叔的无奈,简直就是历史老爷爷拿着大喇叭在对吕弘进行终极嘲讽:“小伙子,路是你自己选的,坑也是你自己跳的,赖谁呢?”

吕弘的悲剧根源在于啥?他身处乱世,看透了“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兄弟父子皆可卖”的丛林生存法则,并且玩得还挺溜。但是!他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自己心中那头名叫“权欲”的怪兽。他像一只飞蛾,明知权力是团烈火,还是义无反顾(或者说鬼迷心窍)地扑了上去,把自己烧成了灰烬。

后世评价吕弘,总爱给他贴个“反复无常”的标签。但在那个民族政权像走马灯一样换、今天称兄道弟明天刀兵相见的十六国时期,“忠诚”有时候才是奢侈品,“背叛”反而是家常便饭。看看隔壁的慕容垂(叛前燕建后燕)、赫连勃勃(叛后秦建大夏),哪个不是“跳槽”小能手?权臣的野心,就像草原上的星星之火,在割据政权这片“干柴”上,那是见风就着。吕弘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既是这个残酷游戏规则的娴熟玩家(成功搞掉了吕绍),又成了这个规则最惨烈的牺牲品(被吕纂反杀)。他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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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走廊的风沙,依旧年复一年地吹拂着古老的城墙。当游客们在张掖的城楼下打卡拍照,吃着烤羊肉串时,早已没人记得这里曾有一位弃城跑路的常山公。吕弘的尸骨,早就在一千六百多年的时光里化作了尘埃。但他跌宕起伏的人生轨迹,却像一面布满铜绿的古镜,清晰地映照出五胡十六国权力游戏的残酷内核:背叛与忠诚这对“塑料姐妹花”,在乱世的T台上,总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流走秀。

这位氐族王子用生命“主演”的兴亡寓言,就像广武城头飘过的一片云,短暂而虚幻。当吕方痛心疾首的质问声仿佛还在历史长廊里回荡,历史的判词早已刻下:天下虽大,对权力的囚徒而言,不过是一间精心装饰的牢笼。而牢门最坚固的铁栏,往往正是他们自己用贪婪和野心,一根根亲手锻造出来的心魔之锁。吕弘的一生,就是一场在权力钢丝上蹦迪,最终华丽(且惨烈)摔落的表演。他用自己的“作”,给后世留下了一个关于野心与毁灭的、既沉重又带点荒诞色彩的注脚。这,大概就是历史留给我们的黑色幽默吧。

后记:《鹧鸪天?嘲后凉常山公吕弘弑君》

斧钺摧开洪范门,紫宫血溅绣龙纹。

司徒笑纳金貂印,佯向瑶床辞帝尊!

兵甲冷,誓盟温,同根转眼忌同恩。

番禾炙肉香犹在,广武寒钩已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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